他忽然又消了些火气,问:“云有行,是不是没朕白?”
驻守边关这么多年,自然养不出精致的模子。
黑白摇了摇头,“陛下,上云京的姑娘,什么小白脸没见过,就是得这种,才稀罕呢。”
“阿雪才不是上云京那群只看容貌的姑娘。”萧濯燥郁地踹了一脚树,海棠花瓣落了满地,“不就是打仗么?朕也会打仗,怎么就不像他那般,每次回次京,还要在街上嚷嚷阿雪的名字,生怕旁人不知阿雪与他认识!”
“陛下,你醋了。”黑白慢吞吞道,“舔狗就是这点不好,每次红红与旁人说话,我都只能偷偷在角落里吃醋。”
萧濯皱眉道:“朕不是给了你玉佩,还没把人赎回来?”
“红红说,他不喜欢被束缚。”黑白轻声道,“他把钱都还给我了,之前我的钱,也根本没送到他那,都是花满楼的妈妈偷偷以红红的名义骗走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您别学我,自作多情,是要遭报应的。”
萧濯:“……”
报应?
他的报应,早就来了。
……
今日休沐,正好快到端阳节,江照雪受不住无杳与十七来回劝他多出去走走,便出了门。
朱雀大街到处可见端阳节才有的小玩意。
江照雪随意在一处小摊前停下,目光落在一串五彩绳上。
“这位公子,要不要买几串吉祥如意的五彩绳给家里人?带了可以保平安的!”摊主是个小姑娘,见他目光停住,连忙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