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不开心嘛?”
“没有。”
“那狗蛋笑一笑。”
宴之峋扯开唇微笑。
言出沉甸甸地叹了声气,“狗蛋蛋还是别笑了,好难看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出欺负狗蛋了。”
宴之峋被堵到无话可说,“你可真不愧是你妈的好儿子。”
“也是狗蛋的好儿子。”
话接得很轻,宴之峋没听清,问他刚才说了什么,言出突然扬起嗓门喊了句:“狗蛋是hero,是出出的hero,也是哭哭的hero。”
小家伙发音进步挺大,比起两天前的迷思尤,这个单词听不出一点口音。
宴之峋愣了几秒,心里百感交集,脑子里也蹦出了一句气话:随便她来不来接自己,他有言出就够了。
事实证明是不够的。
他一见到她,心脏的跳动就难以自持了,即便那会她也是蓬头垢面的,一边揉眼,一边打着哈切,嘴巴张大到感觉能吞下一整个拳头。
言出叫了声“哭哭”后,从宴之峋怀里跳了下去,一个人上了二楼拼乐高。
言笑没想到自己睡醒的时间这么巧,还能和宴之峋打个照面。
她轻轻阖目,又睁开,三米开外那人,还是那身熟悉的沉冷黑色,身姿笔挺修长,此刻散发出来的气场有些诡异,松弛中显出几分紧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