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备好的茶叶梗塞入,据说能清凉去热。
姜念对着镜台仔细看了看,也没什么大花样,但一想到是他亲手穿的,似乎又特殊得很。
“现在我身上,也有你的印了。”
这份生辰礼,到此刻最有意义。
男人勾过她精巧的下颌,情难自抑俯身吻上。
名正言顺,可算是给他熬出头了,而今想来都跟发梦似的。
他将人紧紧拢在怀里,得她回应,更顾不得桌上摆了什么东西,一并扫开,将她抵至桌沿。
年轻气盛情欲来得快,姜念很快便忘我了,更顾不上耳垂那点痛意。
乃至也没注意里间丁零当啷一阵响后,桂枝姑姑在外间唤她。
被打断时,她的手已顺着男人领口钻进去,男人曲着一条腿抵在她腿间椅面,场面一时堪称香艳。
桂枝姑姑一把年纪都闹了个脸红,清着嗓转过身去道:“虽说是要定亲了,可好歹还没嫁呢,这,这这这……”
姜念默默把手抽出来。
眼前俊朗的面皮薄红,都是刚刚折腾的,他向来脸皮不薄,分毫不见被人撞破的羞臊。
倒是一双手在她腰上意味不明又揉几下,嗓音见哑:“赶紧成亲吧。”
在独属他们的屋子里,做什么都不会被人打扰的。
……
成婚的日子选着急了些,就定在二月底,喜帖也写得着急,匆匆散去各处。
姜念对自己的的女红不抱期待,便如他所言,认真练着剪囍字。展开来,又嫌不够匀称好看,转手换了张红纸。
嫁娶的路数是既定的,不想回姜家,姜念出嫁前便一直住在宣平侯府,也定了侯夫人同韩荀一起坐高堂。
三书六礼甚是繁琐,日子又短,韩家请的媒人都快把侯府门槛踏破了。
但还是私下改了些,两人商量着,把“却扇礼”中姜念手持的团扇给去了。
彼时韩钦赫说:“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真要你端一天扇子,怕是手都断了。”
今日他送了纳采的大雁来,说是亲手抓的,好在这几日回暖,北边还能寻到几只。
又看她桌上一摊红纸,他便收声坐到人身侧,下颌贴着手臂,仰头去看她低眉敛目,手腕转得仔细。
“真好看。”
姜念刚放下剪子,嗔怪道:“都没展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