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钦赫便接过去,展开来又说:“也好看。”
姜念会意去捧他的脸,左转转右晃晃,男人对自己样貌向来自信,也就任她看个够。
“嘶……”少女明艳眉目涌现为难,“我怎么瞧着,你比我更漂亮呢?要不我还是把扇子拿着。”
总不好叫宾客从婚宴回去,议论的却是新郎比新娘子还漂亮。
韩钦赫便“啧”一声,抓过她一只手腕道:“成亲的时候,谁能漂亮过新娘子?”
姜念收了手,又囫囵看他整个人。
皮肉生得白些唇瓣生得红些,好在身上不见脂粉气;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也不会被认成女人,但就是叫人觉得很漂亮,男人女人走到他身边都要被比一比。
“那成亲当日,你把脸擦黑些。”
韩钦赫闷闷笑一阵,说了声“行”。
他几乎给京中所有能递喜帖的人,都递了喜帖。
所有,萧珩勉强算作她娘家人,自然不能漏了沈渡与谢谨闻。
姜念不大管这些,她只象征性的给姜家那对兄妹递了一份,特地托人跑一回信阳去请采萍姑姑。
算起来,她继子中最年长的那个许明安,今年该赴春闱了。
且今日二月十五,该是刚考完。
旧事已然过去多年,如今也没了谢谨闻为难,姜念打听到他的住处,便也拟了一份请柬。
至于来不来,她就管不着了。
这份特殊的请柬自引起韩钦赫的注意。
“许、明、安。”
男人的名字。
他凑在人身边问:“怎么这个我没听过?”
姜念抿唇道:“我跟他又没什么。”
况且也就那么几日,她做主把人送回去了。
那时他正因翻墙摔断腿,在家养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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