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什么都不缺,姜念选的生辰礼也格外特殊。
成亲时要戴一对耳珰,她的耳垂至今仍是完好的。
“你想不想帮我穿耳?”
都不必作答,男人灼烫的眼光落在自己耳廓时,姜念就知道,他想极了。
几个穿耳的法子大同小异,桂枝姑姑就会,在房里听人讲时姜念就觉得疼,反正是要用火烧过的银针刺穿。
韩钦赫也听得面色凝重,捏着她细腻完好的耳垂,还是犹豫:“要不……你不戴耳珰也可以,从前也没看你戴过。”
若把控不好,伤口发炎化脓,她可得吃一阵苦头。
姜念却觉得,他连刺青都让自己上手过,自己两只耳朵无非是扎两下,不该这么柔弱,因此还是坚持了。
韩钦赫想着法子,特意跑去看了旁的姑娘穿耳,又听说本是冬日天寒时来穿最好,便又寻了几块冰,用巾帕包了压着她耳朵敷。
直将她冻得没什么知觉,才捻着那处皮肉掂量着要刺下。
针尖刚沾上,她就扯着人衣袖喊:“疼!”
就这副模样,若非亲自料理了她胸口那个疤,韩钦赫都不信她敢扎自己一刀。
“没进去呢。”他扯开那只较劲的手。
这块皮肉又热起来,得重新冰敷了。
耳上镇着冰,姜念紧紧盯着他的耳廓。
“怎么男人就不戴耳珰。”
韩钦赫本想说因为我是男人,转念一想还是说:“要不你也给我穿一个?”
反正扔在那儿不管,没多久便长回去了。
姜念沿着他耳廓摩挲一阵,最后忿忿放下手,“算了。”
那块冰放置许久,都要化出水了,韩钦赫这回不跟她多说,一气呵成穿了过去。
姜念感受到了,不敢动。
“疼吗?”男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姜念轻轻点头。
但或许是真冻得麻木了,比她想的要好一些,没有那种钻心的痛。
见她不说话,韩钦赫也有几分懊恼,什么生辰礼,叫他跟着煎熬成这样。
于是另一边他下手极快,捻着她耳廓认真看了看,两边也算对称,才终于松一口气。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