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引领,引领啥呀!”
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显然是不太满意先前乐队的表现。
“花钱来的?给了你多少钱啊?”
两个人抖了抖,然后又移步到了洗手台前。
“我花了二十万请人家来的!”
老梁边洗手边说,洗完还不忘整理一下头发。
“你钱多烧的啊,还二十万,你请个什么乐队不好?”
中年男人吐槽了一波老梁,显然是相当费解老梁的操作。
“尤氏的名头还是值这个价钱滴!”
老梁一脸神秘地微笑看着中年男人。神色颇为得意,显然是很满意自己的这波操作。
“尤氏,不会是?”
“那还能有几个尤氏,哈哈!”
中年男人的话才说一半,老梁就一手扶住了中年男人的肩膀,湿漉漉的手还顺便擦了擦。
“害得是你呀!”
中年男人感慨了一句,然后两人就离开了卫生间。尤其里在小隔间里边听得很清楚,他有点懵逼地站了许久,脸上的阴晴不定,神色复杂,有愤怒,也有不甘,更有失落,他原以为是自己的出色的才能足够有资格进来这样的场馆表演了,却不曾想这与他乐队的表现不能说是一点关系没有,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尤其里收拾了心情,回到几人的旁边,不过他怎么收拾在厕所里边听到的话都在他的脑海里边挥之不去。
“老里,你不舒服?”
尚科见到尤其里神色有些不对。
“没事,小问题。”
尤其里摆了摆手,说着没事。不过尚科几人与他的关系是相当熟悉,一眼就看出了他情绪不对,不过也没有追问,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许言午就站在一旁,看着回来后的尤其里是若有所思。许言午想到了前世各类文艺作品里边啥秘密都在厕所里边说的桥段,这货不会在厕所遭受了什么打击了吧?或者说是听到了什么他本不会听到的话?
许言午想不出所以然,也懒得想,收拾好设备之后几人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众人的兴致都不高,气氛有些沉闷,许言午也不是什么气氛调节大师,到了合适的地方,许言午就告别了几人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