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过了几天,尤其里显然还没有扭转回来当时的情绪。
“老许啊,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搞乐队啊?”
几天之后,尤其里专门到了许言午租住的地方,相当郁闷地问了许言午。
许言午没有直接回答尤其里的问题,而是看着尤其里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以前也这么想的?”
“那不是!”
尤其里急忙否认,不过眼神刚亮了一下,又马上黯淡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害,你不懂的!”
尤其里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厕所里边听到的对话,又是长吁短叹的。
“不就在某些地方听到了些什么话嘛!”
许言午直接就无情拆穿了尤其里的心事,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擦,你咋知道的。你也听到了?”
尤其里有些震惊地看着许言午,有些难以置信,还有些局促,显然是有点难为情。
“没,猜的!”
“这种事情很难猜吗?”
见尤其里还是一脸难以置信,许言午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尤其里,不过转念又想起了尤其里平日有些中二的性格,许言午脑海里边就浮现了几句中二的台词。
“咳咳,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许言午正色了一下,坐直了身体,显得尤为正经。听到许言午的话,看见许言午的架势,尤其里也神色一怔,双眼紧盯着许言午,也认真了许多。
“老话说得好啊,我命由我不由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许言午还故意用播音腔把话说了出来,说得那是慷慨激昂,抑扬顿挫,不明觉厉啊!尤其里听到了之后,眼神从失落到充满希望,最后那股热情感觉都能够喷出火来了。
“哈哈哈,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尤其里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握紧了拳头,细细品味起了许言午的话,嘴里边还念叨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念叨了几句之后,尤其里的眼神的就更亮了,那感觉比之前还要自信。许言午看着尤其里的转变样子,心里大呼
“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