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就别废话,开始。”
我强行打起精神,开始捧着电脑干活。
这应该是一篇在国外发表的法医学论文,大概内容是不同高度的坠落对羊的尸体的破坏程度。
高度越高,羊的尸体最后就越成了小碎块。
“好了。”
我电脑还给他,桌面上就是我创建的翻译文档。
容熠川点开,慢悠悠地看。
我有些疑惑:“容先生不是之前常驻法国,您直接看法语文献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翻译成中文再看呢?”
容熠川瞪了我一眼,用法语问我:“你真的有朋友也从翠峰山掉下去了?”
我一愣。
那是我昨天为了不让沈承远怀疑,随口扯得慌。
而且昨天我跟沈承远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明明还在很远的地方,站在容显恭的轮椅背后。
他是怎么知道的?
“容总......您问这个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