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觉得唐小柔真是多虑了。
她担心容熠川对我有什么特殊想法,是,挺特殊,生着病还得帮他干活。
床上干完床下还得干,还真是物尽其用。
我把笔记本电脑从他腿上搬了过来,大概扫了两眼,倒吸一口凉气。
容熠川:“怎么?”
我用法文问他:“你该不会是要把我带去法国灭口吧?”
容熠川冷笑,也用法文回答我:“我要真灭你的口,在国内也一样能毫无痕迹,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还浪费一张跨国机票。”
可是这篇文章的内容......
高空坠落,死亡,尸体。
这怎么看都跟容氏酒店业务不沾边。
唐小柔:“熠川,你跟林同学在说什么啊?法文我听不懂。”
容熠川:“没什么。”
我说:“容总在考我法语呢。”
唐小柔半信半疑:“哦,他是这样的,一直很惜才。我听别人提起过你,熠川上次在榕江大学演讲的时候,你的表现很惊艳,他很欣赏你。”
我礼貌地笑:“谢谢容总赏识。”
容熠川用手敲了敲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现在到机场大概半小时,能翻译完吗?”
我把文档滑到底部,估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