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融入歌喉,爱你至死不渝(39)

那,那爸爸是崽崽的老板吗?

“也算吧。”

沈玉楼抿嘴开始笑,他听到崽崽的解读,觉得这只崽的脑袋瓜子真的太神奇了。

有时候能举一反三无比灵活。

有时候又懒懒洋洋地喜欢罢工。

“呀!”

好!

小朋友干劲满满地举起两只手手。

崽崽赚钱钱给自己买奶奶,爸爸就不用赚钱钱给崽崽买奶奶啦。

爸爸可以睡觉觉,跟崽崽睡觉觉。

“真的是,就喜欢黏着爸爸,小粘人精。”

沈玉楼吸吸鼻子,又被这只崽崽暖到了。

“不过崽崽只能唱一会知道吗?不然嗓子会疼疼的。”

“嗓子疼疼就要看医生,吃苦苦的药药,打针针。”

听到熟悉的字眼,崽崽立马捂住了屁屁。

不对,针针不打屁屁,针针打手手。

小朋友又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腿腿,腿腿也打。

看着这只崽在空间里捂来捂去的样子,沈玉楼拨动琴弦边唱边笑。

这只崽儿还是对好几个为面前打疫苗的那两根针记忆深刻。

疼过的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