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融入歌喉,爱你至死不渝(38)

“不喝了,你把剩下的半杯喝了吧。”

沈玉楼回头还能在酒吧绚丽交错的灯光下看到池渊上扬的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豫拿起面前的半杯酒仰头咽下。

从长袖衫下延伸出的手腕坠着条银色手链,几个形状各异的小银片“叮叮当当”地碰撞着。

什么时候戴的手链?还挺好看。

他收回目光走到舞台上调试音响。

空间里的崽嘴了嘴里“叭叭叭”地喊了好一会,喊到把瞌睡虫都给赶跑了。

充电两小时超长待机的幼崽已经不想睡觉觉了。

爸爸在干什么呀?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崽崽揪着熊猫的爪爪想要找爸爸聊天。

“爸爸在唱歌呢乖宝宝,爸爸要赚钱钱啦。”

什么?

唱歌歌就能赚钱钱?

崽崽头顶上的呆毛立马“biu”一下变直了。

崽崽也会唱,崽崽也能唱歌歌。

钱钱,崽崽也要赚钱钱。

沈玉楼刚调好音响就听到了这只崽的歌声,调子七拐八拐的“咿咿呀呀”,能拐到山沟沟里去那种。

“啾啾!啾啾!”

钱钱,钱钱掉下来!

崽崽唱完啦,要给钱钱!

一曲完毕,小朋友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手,盼望着钱钱就从天上掉下来。

摊开的手手不断抓握,抓了好久的空气。

“啊咧?啊呀?”

钱钱呢?唱完怎么不给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