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闻?”
沈玉楼皱眉厉声呵斥。
池渊张大嘴巴想要说话,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乖乖把嘴巴闭上。
这是他今天无语的第几次了?
沈玉楼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从来都没有人让他这么语塞过。
“因为我们不熟,你会给不熟悉的人闻你身上的味道吗?”
沈玉楼呆萌地眨眨眼,脑袋侧着枕上池渊的肩膀。
“不会。”
“这就对了。”
池渊欣慰地点点头,觉得他终于听话了。
“但我会给你闻啊,见你的第一面就想给你闻。”
什么变态?
池渊紧急掐人中。
“我不想给你闻,可以了吗?”
“睡吧我求求你了,我要回去调酒了,不然老板要扣我工资了。”
沈玉楼突然推开他,爬到墙角蜷缩着嚎啕大哭。
“你不给我闻,你讨厌我呜呜呜……”
池渊被推得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板,脸上茫然至极。
床上的人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用袖子擦脸。
哭着哭着鼻子还冒了个大鼻涕泡出来,“啪”一下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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