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流到嘴巴里,沈玉楼连忙把脸埋在手臂上擦鼻涕。
哭声慢慢变小,
池渊看到在角落里抽泣的青年,太阳穴“突突突”地发疼。
耍酒疯的人最难伺候了,下次他绝对不会再给沈玉楼调高度数的酒喝。
沈玉楼求他他都不调!再调他就是狗!
他蹙眉,大拇指跟食指摁着自己的太阳穴,浑身都好像站在云端上轻飘飘的。
沈玉楼哽咽着哽咽着自动自觉“啪“一下就躺下去了,两只灵活的脚踢散叠放整齐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眼看着池渊两只手还想要凑过来帮他盖被子,沈玉楼张开嘴“嘎叽嘎叽”就是咬,追着池渊的手咬。
“你是狗吗?”
池渊这只手放上去沈玉楼咬这只手,另外一只手放上去沈玉楼咬另外一只手。
结果就是池渊两只手轮流放,沈玉楼的嘴轮流咬。
咬是没咬到,因为池渊反应太快了。
听着空气中沈玉楼牙齿碰撞的声音池渊就觉得牙疼。
“行了行了我不碰你了。”
“别咬了行吧?”
眼看着沈玉楼脸都咬红了,池渊决定举手投降。
刚刚还“呲牙咧嘴”的狐狸这才乖乖抱着自己的被子躺下,脚顺带伸了出来踹了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