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傅凛鹤问,嗓音很淡,“对不起没躲好,又不小心撞上了吗?”

时觅抿着唇没吱声。

但傅凛鹤显然气得不轻,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黑眸依然紧紧盯着她。

时觅有些无措地捏着汤匙,轻轻搅动着。

她没有应对这样的傅凛鹤的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怒气。

尤其还是在她心虚和他刚替她出头还细心陪她看了医生的时候。

“时觅。”傅凛鹤看了眼她捏着汤匙指节泛白的手,看向她低垂的脸,“这两年你过得快乐吗?”

时觅困惑抬头看他,迟疑了下,但还是点点头:“嗯。”

“可我并不快乐。”傅凛鹤说,“当年你拿休学要挟我,我不得不让步。但现在你毕业了,你没筹码了。”

时觅眸中困惑更深,不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傅凛鹤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拿过手机,拿起桌上的订单,扫了码,付了款,看向时觅:“走吧。”

时觅有短暂迟疑,又在他冷淡的俊脸和眼神下不得不妥协,站了起身。

傅凛鹤看向她:“行李在哪儿?”

时觅朝存行李的旅馆指了指:“那边。”

傅凛鹤点点头,和她一块儿过去取了行李,而后拉过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