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笑了,是被气的。

知道她要说什么,薄荆州冷嘲着开口:“要不是因为某人跟过年的猪一样,压都压不住,我能搞得这么狼狈?还是你其实并不希望我好的太快,这样才能有机会多照顾我几天。”

他最后那句话就是故意激她的,但沈晚辞还是上勾了,没办法,她太想摆脱这个男人了。

相比之下,服软也没什么。

薄荆州看着沈晚辞明明已经困得上下眼皮都在开始打架了,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后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任劳任怨的去了浴室打水。

心里生出一种浓浓的疲惫和无力感,他又不蠢,会看不出来沈晚辞是真的想和他离婚,还是只是借着跟他闹在欲擒故纵。

沈晚辞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他,薄荆州看了一眼,没接。

行吧,他现在是大爷。

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沈晚辞端着水准备去洗手间倒了,又听到薄荆州低声问了句:“结婚三年,你喜欢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