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拿着在楼下超市买的洗漱用品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又简单的处理了下衣服上的血迹,出来后对薄荆州道:“毛巾我放在里面了,你直接进去洗吧。”
薄荆州原本在假寐,闻言,掀开眸子看过去,“痛,不想动。”
他的鼻梁此刻看上去肿了不少,脸上干涸的血迹也没清理完全,有种惨兮兮的狼狈感。
现在时间才中午,但沈晚辞昨晚没怎么睡,这会儿困得不行,见他不去,便没再管他,反正脏的又不是她。
薄荆州冷冷的盯着女人躺在床上的背影,看了半晌,确定她真打定主意不管他后才开口:“沈晚辞……”
语气有几分重。
从沈晚辞上床到薄荆州喊她,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快要陷入深眠中。
听到他的声音,敷衍的‘恩’了一声。
薄荆州皱起眉,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到额头,连着太阳穴都在抽痛,硬邦邦的吩咐:“你去打水帮我洗。”
听到这话,沈晚辞勉强清醒一点,扭头看他,“你只是鼻子受伤了,又不是断手断脚。”
“我手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