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宋夫人看见送进来的斗篷,不知道怎么还哭了。”
李容山面无表情的听着,听完后又摆摆手,让面前的丫头继续进去伺候。
他仍旧站在外头等着,等着郎中来到身边。
郎中看向李容山,声音刻意压的很低,小声道:“宋夫人是风邪入体,加上从前有寒症,屋内没炭火,更潮湿了些,加重了寒症,显得严重了些。”
李容山这才开口:“多久能治好。”
郎中便道:“宋夫人的寒症应该是年少时积下的病根,要根治不是两三日的事,得长年累月的调养。”
“加上宋夫人的底子薄弱,其实并不好调养。”
“不过宋夫人的咳疾是能治的,两三日就能好了。”
说着郎中小心的看了一眼李容山,又小声道:“不过屋子里湿冷,又是隆冬,宋夫人的身子怕有些吃不消。”
“对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有影响。”
李容山沉默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让郎中先去开方煎药,又转身叫随从出去吩咐端来炭火,重新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