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他喝醉酒的时候,亲口跟她说的。
衣冠禽兽不配活着。
......
夜色很浓。
瘦小黝黑的普瑞克鼻青脸肿的被两个壮汉带进一幢二层楼的公寓。
他是来拿手机的,怕要不回来,还带了几个朋友。
本来是想教训人,反倒被人教训了。
他走进公寓的客厅,看到一个熟人,是他摘肾后,帮他看过伤口的柳权医生。
柳权医生是个好人,他哀求柳权放过他。
柳权却看向沙发上一身贵气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拿了他手机。
男人正在看手里的一张资料,在资料上,他看到自己的照片。
那是他跟掮客签合同时留下的,但那个该死的掮客抽掉八成,他失去了健康,却没拿到多少钱。
男人漠然的看着普瑞克,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普瑞克佝偻着身子。
如果不是柳权医生在,他可能会觉得今天是他的死期。
他再次向柳权求饶,男人却拿了一沓卢比给柳权。
柳权把卢比给了他,还对他道:“普瑞克,替这位先生做事,比你卖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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