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然不笑了,她不想那些小鸟跟她一样:“如果你把它弄下来,我就不去找晚晚姐了。”
迟横掠过她过分雪白的脸蛋,她皮肤很好,像个瓷肌娃娃。
他最讨厌她身上的纯善,觉得很蠢。
他喜欢恶念像蛆一样爬满她的身体,然后欣赏她的灵魂腐烂的过程。
可她为了一窝鸟,威胁他,又是那么愚蠢而不自量力。
怒意中,欲不经意燃起。
他让司机下了车,把傅安然拽到身前,撩开她的裙摆。
她只会穿裙子,他要求的,方便。
他痴迷于弄她,就像那些瘾君子的毒瘾。
软糯的女人被他弄得泪眼婆娑,从上到下的身体都沾满他的气息,留下他的痕迹,她纯粹的眸眼里,有了恐惧和恨意。
迟横得到了由内而外的满足:“还可怜那窝鸟吗?”
傅安然在此刻像碎了,身体剧烈的颤抖。
他没退出,这样的羞辱是家常便饭。
她声音在发抖:“比起那些鸟,我更可怜你......嗯......”
她惹怒了他,汹涌的占有让她痛到几乎晕厥。
可她确实觉得迟横就是可怜虫。
没人待他好,没人爱他,就连他母亲都想他死。
因为他为了得到傅家的地位害死了他的亲哥哥,她真正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