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店里有嘎巴拉碗吗?”
他的话说完,我就愣在了原地。
他在电话那头喂了好几声,我才缓过神来。
“徐老板,你打听嘎巴拉碗干什么?”
徐友年说是从丁义鹏那里听到的,丁义鹏说,这几天有人挨个店里问有没有嘎巴拉碗。
他知道这东西是喇嘛那边用的东西,年份先不说,这碗对喇嘛的意义非凡,不是说随便找个人的头盖骨做一个就可以了。
其代表的价值,不低于佛骨舍利。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我听到的内幕消息对徐友年讲,思索再三,我决定还是将这件事藏在肚子里。
毕竟我和那群喇嘛是有私人恩怨的,我有预感,这次肯定还会与他们发生冲突,知道的人越少,对我而言越有利。
“徐老板,我这真没有什么嘎巴拉碗,流浪狗的吃饭碗倒是有两个,你问问那群喇嘛要不要,要的话我可以免费送给他们。”
“哈哈,吴老板真会说笑,对了,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我本来也是想问他嘎巴拉碗的事,但被他先问出来,我只能是借口询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把徐友年问感动了,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吴老板,看出来了,只有你是真心关心我,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还喝酒?再喝就要下去管孟婆要汤喝了。
挂了电话,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嘎巴拉碗到底在谁的手里?我能不能先那群喇嘛之前找到它呢?
“果子,今天还用去台球厅吗?”
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别去了,昨晚你不是也听尼玛说了,不让姓韩的过去了吗?”
“你能别对我说尼玛这两个字吗?我感觉你是在骂我。”
包子话音刚落,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徐友年的电话,刚挂了,他还有什么事?
“吴老板,我有一个不成熟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这话问的我有些不明所以,啥想法?关于啥的?
“咱们做个假嘎巴拉碗卖给那群喇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