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说完,我便脱了衣服睡觉,也不管薛文瑞能不能懂了,反正我话都说到这了,如何抉择,只能靠他自己了。
第二天,姜振依旧顶着黑眼圈来到了店里,初近女色,一晚上七八次也很正常。
于是我将他拉到一边,先是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振哥,这两天你睡的那个女人是台球厅里的吧?”
姜振先是一愣,随后马上矢口否认道:
“吴果,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睡女人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振哥,你睡谁我不管,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但是咱也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姜振憨憨一笑,说知道了。
但我话锋一转,问他那个女人有没有问他关于店里的事情?
我看着姜振的眼睛,如果他要是撒谎的话我能感觉出来。
姜振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的说道:
“倒是真问我了,她问我咱们店里有没有什么嘎啦碗还是什么碗,我忘记了。”
“嘎巴拉碗。”
“对,就是嘎巴拉碗,我跟她说咱们店里有青花瓷碗,有粉彩碗,但没见过嘎巴拉碗,她还让我今天问你一下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怪不得姜薇说没有人上门询问嘎巴拉碗的事。
台球厅姓韩的也是好本事,居然利用一个女人来打探消息,不过他为什么会选择姜振呢?
难道因为这家伙看起来就很好骗?
见我眉头紧皱,姜振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是不是泄露行业机密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离那个女人远点,然后出去拨通了徐友年的电话。
“吴老板,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给我打过来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
“徐老板,你有事?”
“我想跟你打听个事。”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