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姝理解,她点了点头。
“那,以后我们分房而居?”宋南姝没想占主屋,便说,“我让迎夏她们给我把耳房收拾出来,今晚我睡耳房。”
“为什么要睡耳房,我们已经成亲了。”沈序洲笑道,“我不是柳云珩,既是夫妻……自当同榻而眠,我没那个度量和自己爱慕的妻室分房。”
“可你……”宋南姝看着沈序洲的面具,“就不怕在你睡了后,我揭开你的面具?或者……摘下丝带,看到你的脸?”
“可以试试,若你真的看到了,也是你的本事。”沈序洲语声中带着浅笑,“算我们夫妻间的情趣。”
那这情趣可真特别!
这夜,宋南姝被身边的男人亲手在双眼上绑上丝带,和身边的男人同榻而眠,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这还是宋南姝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和人同床而眠,而且还是个男人。
她睡在里侧,侧身背对着沈序洲,明明极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身后热源靠近,沈序洲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细腰,轻轻将人往怀里一带,她背后便撞上一堵温墙。
宋南姝猛地抓紧身前的薄被,心跳速度陡然增快:“你……”
“睡不着?”沈序洲低沉的嗓音在宋南姝耳边响起。
“头一次和人同床而眠,有些不习惯。”宋南姝说。
沈序洲修长的手指撑开宋南姝的掌心,拇指在她掌心劳宫穴的位置轻缓揉捏着。
“劳宫穴有助安眠,闭上眼……一会儿便能睡着。”沈序洲声音很轻。
宋南姝克制着激烈的心跳,竟真的在沈序洲轻柔按捏穴位的动作中睡了过去。
第二日,宋南姝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原本覆在眼睛上的丝带也滑落到了颈脖上。
她坐起身,想起昨夜沈序洲耐心为她按揉穴位,似乎直到她睡着前,沈序洲仍然在帮她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