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只丑到爆炸的小海鸥玩偶,和那个小孩生气炸毛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她敢不喜欢?试试?
到家后,没有看见那个小孩。
家里寂静一片,项项耷拉着脑袋,跑上来嗅了嗅程斯樾的箱子,嘴筒子呼出一丝热气,尾巴无力甩了两下,算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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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樾拉过一个佣人,问:“小小姐?她人呢?”
佣人如实说:“被二少爷送走了。”
那段时间,程斯樾把宁城翻遍了。
程墨的户籍被注销了,人是被程堂从学校里提前接回家,连夜由家里的飞机送走的。
他派人查了航线,飞的是欧洲,飞机落地以后,再也查不到行踪了。他不知道人在欧洲,亦或是欧洲只是中转站。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程斯樾把程堂揍到脾脏破裂。程堂切除脾脏以后,属于八级伤残,在医院住了整整40天,喜提终生免疫力低下的并发症。
程堂要告程斯樾,程榆汌夹在兄弟两人之间,只能和稀泥。
没有人想到,送走一个程家养着的小孩,程斯樾会发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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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不知道二十三岁的程斯樾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打开Google地图的。
也许,那时候的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找找看。
他翻翻找找,在地图时光机里看到多年前的程家大门。他跟着地图实景镜头,一步步移动画面,程家老宅大门在他眼前浮现,小草冒着嫩芽,正肆意生长。
他没有想到,那抹小小身影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跳进地图里。
那时阳光正好,小狗年富力强,时光好似从未溜走。
小狗乖巧地露出肚皮,微风掀起红领巾鲜红的一角,小孩用梳子给狗狗按摩。
程斯樾的手指停顿,隔着时空之河,在那个悠闲的春日午后,仿佛有一阵温柔的风,小孩感知到程斯樾的气息,转头,看向若干年后的他。
她的眼睛澄澈清晰,好像在说:奇怪,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程斯樾的脑海莫名响起那首诗——《你还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