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张嘴就是诬告:“你都那么渣了,还骂我呢?还敢凶我?”
程墨不乐意了:“不许你再亲。”
程斯樾才不管,跳过无名指,又亲了亲她的小拇指。
“来让我找找,这位凶巴巴的女同志手上的簸箕在哪?”(伏笔,110章,心机男检查手指是有原因的。)
“你干嘛?”
程斯樾“啧”了一声,扬着痞调儿:“原来最坏的那个簸箕在无名指啊?”
“一个簸箕九个斗,怪不得那么凶。”他曲起指节刮她鼻子。
女孩子当庭抗辩:“你胡扯,我查过,根本没这种说法!你别欺负我不懂——”
没给她辩解的机会,程斯樾把一枚亮闪闪的小玩意儿,迅速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屋内光线混昧,电影无声切换冷调背景。
她和程斯樾在一起后,就像用枪尖瞄准不断移动的靶标,程斯樾的速度永远比她想象得快一步。
程墨低头,无名指上的钻石发出诱人的光芒,直击她的心灵。
“这是?”她知道这是什么,可还是想问问看。
“法器。”程斯樾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把你镇住,你还敢不敢凶了?”
这一刻。
她心脏怦然跳动,像撞到山。
“生日快乐,程小满。”程斯樾的嗓音磁沉,瞳孔中倒映出她的身影。
时间在这一刻逆流而上。
回到十多年前。
五岁的小屁孩捏着野草,放在嘴里嚼,小跑着跟上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在第3章)
少年去哪,她就追到哪。
“哥哥,我叫小满,小满节气就是我的生日。”
程斯樾的视线落在小孩嘴里的草,这小孩怎么回事,属羊的吗?随便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吵。”
“那我不说话。”
“那也不行,你的影子也很吵。”
小孩生气了,上前踩住程斯樾的影子,发狠地表演了一段踢踏舞。
“噗嗤。”程斯樾被她的模样逗笑了。
他伸出手,捏住她肉嘟嘟的脸颊:“你嘴里的草有毒。”
噗——小孩大喷菇上身,绿色的口水悉数溅在程斯樾的白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