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要看外科,还要看妇科,我打电话给西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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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病房内,楚暮左手背挂着点滴,偏着头依然在昏昏欲睡。
被面上,她放在胸前的双手无意识紧握,就连牙关亦是死咬,充满攻击性。
霍占极背过身,面朝敞开的百叶窗,男人单手抄兜,另只手慢条斯理转着指间的定制烟盒。
他幽暗不见底的眸子眺望着远处,外面世界细雨如丝,霍占极深邃立体的眉目融在晦暗不清的阴霾里。
西嫣拿着最后一项检查报告推门而入时,见到的,便是男人长身玉立的背影。
墨色衬衣,完美勾画出男人挺健有力的背脊线条,腰间一根黑色皮带分割出诱人笔直的腿型,一眼望去,充满了禁欲的性张力。
西嫣目光近乎贪婪,却又极快的压抑住神色。
“阿占。”
她挽唇靠近,扬起的视线凝向男人俊朗的侧脸,“楚小姐这次伤的有点严重,尾骨及肩胛骨有明显骨裂,又遇上女人最不方便的那几天,幸好没有伤到子宫,否则,以后生孩子都困难。”
霍占极神情不定,好看的下颌线却是紧绷。
印象里,楚暮是不怕痛的,她一身伤痕,饱受风霜,当初在醉红尘拿酒瓶眼都不眨一下的刺伤自己,嘴里都从未像今天这样,喊过一句疼。
西嫣见他一动不动,面容又是十分淡漠,她实在琢磨不透男人的心思,“看楚小姐这伤,打她的人,起码不下三个,阿占,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霍占极大拇指摩挲着烟盒,食指律动,将它轻转两下,男人沉默片刻,从窗外收回视线,擦过西嫣身边,径自走向一旁的单人沙发椅坐定,答非所问道:“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眼瞅男人将烟盒随手丢弃在茶几上,西嫣走过去,弯腰把手中的检查报告放下,“最起码也要十来天。”
“给她用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