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真君慌忙摇了两下扇子,忽然觉得这股往日用来镇痛的凉风能吹进自己的骨头里。
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收起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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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寻真还试图为元歌真君求情:“幽冥体发作起来是真的挺疼的,元歌师兄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他不是没死成吗?你也就不要吓唬他了。”
“吓唬他?”时问遥挑眉,“你居然觉得我在吓唬他?”
桑寻真一滞,然后立刻换了说法:“大道谷也就算了,毕竟是诸位先辈的大道,就算凌厉,也会照顾后辈一些;天阶的话,照天道的德行,必然要时时刻刻让他承受烈焰焚身的苦楚;镇灵狱就更别提了……”
时问遥转向他:“你对他倒是挺关心的。”
“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时问遥“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喂,”桑寻真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们俩独处的时候不提别人。”
他伸出手去抓时问遥的手,时问遥又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时问遥施了秘法,模糊了他们二人的面容,于是他们就这么手牵着手,在大街上走着。
走出一段路,时问遥才道:“我是吃他的醋,但那也不是气话,更不是迁怒。如我所说,确实能磨磨他的性子,也助他的修为更上一步。早日化神,确实就不用再受这些罪了。”
桑寻真应下:“我会安排的。”
而后又笑道:“连元歌师兄的醋你都吃。”
“我谁的醋都吃。”时问遥坦然道,“看你跟谁走得近一些,我都嫉妒的发狂。”
桑寻真笑得无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