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芙嘴里笑着吐口气,将嘴巴贴近了码良的耳垂,“我说,你是不是说过要给我画一幅肖像画来着?”妩媚的话语像是稠密的蜂蜜似的,缓缓滑进听者的耳道里。
舞动着的画笔仍没有停息,“等您有时间了,我随时可以为您作画,女士。不过,您似乎不是很在意新赛季的比赛?”
苏伊芙抬起眼眸,微微吐出舌尖,“穆布勒那家伙搞得赌博项目罢了,我才不关心那东西,大家每天在一起玩多好啊,是吧?”
尖锐的指甲轻轻抚过眼前男人的黑发,苏伊芙有些心不在焉地继续说道:“明天咱们的人是不是还要上场,是谁呀?”
依靠在门口的浊目立即地转过头回答道:“是祸盾,苏伊芙女士。”他的语气依旧很是紧张,“我记得他在庭院门口看守,就像以前一样,需要我叫他上来吗?”
苏伊芙挥了挥手,“不用啦,我只是好奇。祸盾啊,我记得那个小胖子,我手下那帮小姑娘们经常提起他呢,他经常玩一些很刺激的游戏来着。”
苏伊芙又将手指向画板上的一处,“对,就和那个手里拿着蜡烛往自己身上滴的男人一样,就像那些姑娘们说的,这种人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
码良则轻声答道:“不,女士,恰好相反,他们感受得到疼痛,并且痴迷于这种疼痛。”
此时,淫欲堂的庭院之内,在城堡的门口处。
从墙壁上爬出来的祸盾直立起肥胖的,被黑色胶皮包裹着身躯,被横肉裹挟着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五个人,含着红色小球的口中发出含糊的话语:“你们没有邀请函,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