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好奇地问:“你刚才说跟啥玩楞?”
小豆回答:“跟……跟猪亲嘴儿……咋……咋了?”
八哥听后捧腹大笑:“哎呀妈呀!豆啊,你放心,哥绝对让你感受一下啥叫真正的男人。往后可别瞎想了,跟猪亲嘴能梦遗的,我活这么大都头一次听说。”说完,八哥赶紧走出包房。
我和张洋在一旁笑得岔气了。虽然我对梦遗也有些朦胧,但做梦与猪亲嘴这一事,我绝对是梦所未梦。我对小豆的想象力深感佩服,从此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猪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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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内,白杨将大蛇打残的消息像野火燎原般传遍了整个学校。同学们纷纷向我打听事件的细节,但我总是冷冷地回绝他们:“无可奉告,别没事儿找事儿。”
这几天我心情异常烦躁,八哥那边依然没有消息,让我倍感焦虑。
更让我心急如焚的是,白杨竟然消失了,老狼那边也毫无音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警察也时不时地来学校询问有关白杨的情况,这让我更加确信,这件事可能真的要糟糕了。
在学校的围墙内,压力如同乌云般逐渐累积。无论是大蛇的父母,还是白杨与罗斧龙的父母,他们的焦虑和不满都在不断的冲击着学校的防线。这些父母反复前来,质疑学校的管理不力,他们坚信,如果不是学校的疏忽,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每个父母都坚信自己有理,他们为了自己的孩子,声音变得坚定而有力。作为父母,谁不愿意为自己的孩子辩护,为他们争取公正?
终于,在星期五临近下午放学时刻,孙校长召集了全体师生,站在讲台上,他的眼神严肃而深邃。他详细描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清晰而坚定。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决定:白杨与罗斧龙将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