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说这么多,是想传达一个道理,就像白杨这样的人,骨子里可能和我也很像,绝不会轻易认输。这是他生命中必须经历的一课。我真心希望能大张旗鼓地帮他,但如果和社会上的人发生冲突,我会妥善处理。然而,被砍伤的也是一个学生,还是个未成年人。而且,事情已经报警走法律程序了,就算辉煌从狱里出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有完善的法律体系,辉煌也不至于沦为阶下囚。"八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惊叫道:“啥?辉煌进去了?”
八哥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别这么惊讶!他进进出出好几回了,这回只是时间长点,不过也快服完一半刑期了。他的事情很复杂,我就不跟你们细说了,要不然得讲个一天一宿。还是听听我的主意吧!如果实在行不通,那只好听天由命了,白杨能跑多久就看他自己了。”
“那八哥你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啥办法啊?用不用我配合一下啥的?”我也着急的追问道。
"得了得了,你们几个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八哥一脸神秘地回答道。
说实话,我们几个都挺好奇的,不知道八哥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他已经有了一套周密的计划。我们也就只能祈祷他一切顺利了。
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与八哥干了了一杯,以示感激,便准备起身返回张洋家。
可小豆却像粘在沙发上一样,极不情愿地不肯离开。
我们都以为他可能是酒劲上头了。正当我们以为小豆醉了的时候,他突然蹦出一句:“八哥,能不能再让那几个小姐姐陪我们唱两小时啊?”
我当场捂脸,感到尴尬不已。
八哥被逗笑,打趣道:“小豆啊,你毛长全了吗?还有,你梦遗过吗?”
小豆一脸认真地说:“我说我梦遗过,但却是和一头猪亲嘴,之后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舒服。但醒来之后,我发现裤衩上都是粘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