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饶他一命?”陈丛疑惑道。
曹操乐了:“子宁与人结交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牛辅怎么着也算是你姑父,你不饶他还能杀他不成?你放他是应该。交好在交,还需多走动。”
陈丛摸着下巴思考一会,好像还有点道理...个屁!
“这边两家打着仗呢,我私会敌将诸侯不误会?将士不议论?”
“你什么时候私会贼将了?你不就是耐不住行军之苦,带着妾室出去转了一圈?”
很好,无耻成这个样子,还想跑去玷污人家刘跑,人家能叼你才有鬼了。
不过说起走亲戚...
这个陈丛还真不在行,毕竟前世他压根没亲戚。
于是转问道:“那我见他不好空着手去吧?而且我说啥?天气不错,风沙很大?”
“就空手去,想说什么说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你在曹府什么样,在那就什么样。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越是客气他反而误会,你越是放纵,他越觉得你亲近。懂了吗?”
很好,白吃白喝的事情谁不喜欢。
正好陈丛还想近距离观察一下飞熊的装备、训练方式,回头照猫画虎,也搞一支闻名天下的悍骑。
陈丛转回后阵,从马车里抱出董白放在绝影背上。
一溜烟,便奔出了主阵,朝着牛辅临时落营的邙山脚下寻去。
...
虽然大败一场,但牛辅其实过得还不错。
留存了两千飞熊,又收拢了昨夜奔逃出来的三千凉骑,并做五千铁骑。
用春秋笔法写了份战报送到了董卓帐前,又有姐夫李儒帮忙说话。
此战,他非但没有被问责,反而还被董卓褒奖了一番,又拨了三千匹战马过来。
而董卓留给他的任务也简单,以五千骑,拖延盟军七日,回头就给他封侯。
照这态势继续厮混下去,他保不齐就能一跃成为势压郭汜的西凉军中第一人。
报!!~~
“禀告将军,陈...陈无敌。”
牛辅轻笑一声,他手下这些西凉铁骑算是被陈丛给杀怕了,这都提‘陈’变色了。
当然。
这对牛辅来说也算是半件好事,正好用那凶悍的侄婿压一压这些悍骑的气焰。
当即解下腰上泰阿拍在案上,满不在乎道:“说啊,子宁如何了?”
士卒看着那柄宝剑恢复了些神采,抱拳,流利道:“陈无敌要入营。”
“哦?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