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精锐五十人,全部沦为斥候....
于禁指指典韦腰间:“典将军不放敌将传信,何以杀之啊?”
典韦冷哼一声,瓮声道:“某欲放他,谁知是个憨的,竟欲乘马射某,被某投戟杀之。”
于禁彻底无语。
一个主将,一个副将,一个赛一个的生猛,偏他全无机会施展啊!
......
......
斥候一路飞驰,沿途跑死两匹快马,仅两夜一昼便飞到汜水。
“祸事了,祸事了,太师!大事不好了。”
董卓搂着美人正酣眠着,忽闻急报,惊得一咕噜翻下榻去。
立马着衣而出。
诸将闻声亦来。
“太师,不好了!”
董卓拍拍额头,深吸口气,烦闷道:“赶紧说!”
“中郎将,北中郎将,战死了!”
北中郎将?
杨定!!!
董卓瞬间跌到躺椅上,只觉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其余诸将无不倒抽冷气,面色凝重似能滴水。
杨定...
孟津关守将!!!
他若战死,岂不是说贼军旦夕间可取洛阳?!
前有虎牢雄关难以寸进,洛阳一旦失守再无归路,二十万西凉健儿又该何去何从?
“孟....孟津....孟津丢了?”董卓脸色惨白,嘴皮止不住地在颤。
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哪来的贼兵了。
“未曾!”
孟津没丢,杨定却战死了?
这杨定莫非是身先士卒,为流矢所伤?
董卓恼怒道:“再叫咱家多问,便将你这混账拖出去喂狗!”
“是,是,小人知罪。”
斥候连连叩首,道:“三月初九,贼袭河阳,北中郎将战死。”
“且住!”董卓听得直皱眉:“杨定不在孟津坐镇,怎会跑到河阳战死?”
“孟津...孟津无乐,太师东出洛阳后,中郎将便将兵三千常驻河阳....”
董卓气得肝都在颤,嘴里痛骂着:“好好好!直娘贼,得亏是死了,否则落在咱家手里,非将他拆骨扒皮不可!!去,传令洛阳守将董越,杨定独死不乐,全其家小供其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