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前两日谢琰将郑家郎君打伤的原因,这一世,国公府也没有心思准备中秋宴会。
老夫人在第二日便让谢宴周送了名贵药材去郑家,也顺带去见了李珣了解情况,只可惜打听到的消息却不太好。
郑家郎君还在昏迷中,肋骨断了几根,五脏六腑从楼下跌落,都受了伤,昏迷中还在不断咳血。今早开始,还发起了高热。
侯府早就请了京城有名望的老大夫,又趁宫门未落锁前请了太医过来。可惜大夫和太医看了,都摇摇头,直说这除了借助药物的作用,另外还是要靠他自己本身能不能撑过来。
至于什么往后身体会不会受影响,那肯定会有的。而且能不能醒过来都尚且未知。
……
前厅淡淡的茶香弥漫开来,谢宴周坐在下首,静静地等待郑家掌事的人过来。
郑老太爷听到仆从禀告,说国公府的谢宴周来时,重重的叹了口气。
郑家的人都在郑砚青院子前厅,一旁的郑夫人听闻消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她这两日都没怎么休息,身子骨有些弱,见她起身,郑如枝连忙向前搀扶着。
“爹,您要为砚青做主啊!他好好的一个人,去了趟侯府,竟被那谢琰打伤,到现在生死未卜,让我这当娘的,可怎么办!”
“老大媳妇,你先冷静些,现在还不知道最终结果,过几日,或许砚青就好了。”
“爹,儿媳也只盼着砚青好起来,只要砚青好起来,儿媳减寿十年都愿意。”
“可是爹,我想到就咽不下这口气,心里呕血。凭什么它国公府就能这样欺负人,是仗着自己势大吗?我儿砚青还是朝廷官员,被人这样打伤,竟也没人管,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她心中悲愤,平日哪里敢在自家公公面前说这样的话,只是心中想着要为儿子讨回公道,强撑着说完,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郑老太爷听后,也难免神色郁郁。郑砚青是长子嫡孙,虽性子有些放纵,但为人聪颖孝顺,郑老太爷哪能不看重这个孙子。
且现在郑家年轻的一辈,估计这个孙子便是往后的顶梁柱了。
他叹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