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到底怎么回事?”陈艳云见儿子要被抓走,立马站起来阻拦。
“二月十八号晚上,东三胡同发生一起打架斗殴事件,其中一人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据参与这场事件其中一方供述,他们是受到了夏匀修指使,去那条街上蹲守,想要找人麻烦。”
说完,便不顾陈艳云阻拦,给夏匀修戴上手铐,将人带走。
夏敬先见家里又一个孩子出事,顿时心凉了半截,这下,全完了。
经过这件事,夏家深受打击,一蹶不振,夏敬先心灰意冷,干脆提前办理了内退。
夏云涛更是成了无人管束的孤儿一般, 整日与一帮街溜子为伴。
杨星洛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天,她都要启程去京都。
原来,夏匀修让几个街溜子蹲守,是为了堵她,阴差阳错的跟他们的对头遇到,不知怎么起了冲突,便打了起来,其中一个街溜子被误伤严重,死了。
夏匀修这个始作俑者便逃不了责任,又去吃劳改犯了。
对于这件事,无论是夏敬先,还是夏云涛,都无法原谅陈艳云,若不是一把年纪了,夏敬先一定会跟陈艳云散伙。
至于张妍,本来还在跟夏匀修冷战,现在,连他都进去了,更不可能回了,二人最终在夏匀修送去劳改前办了离婚证明。
“活该!”
张翠珠对于夏家害人终害己的遭遇,是提不起一丝同情。“哼,若不是他是我爸,非得把他行贿的事情也给他揭露出来。”
“嘿,咱们隔岸观火就行了,有些事,不用牵扯太多因果,你闺女运气好着呢,恶人自有天收。”杨星洛笑着安慰气愤不已的张翠珠。
陆星川收拾完夏家便离开了,深藏功与名,杨星洛没有将陆星川帮着对付夏敬先的事情告诉张翠珠,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晚年的夏敬先和陈艳云,因为败光了积蓄,只能依靠那点儿微薄的退休金,还有两个前任子女的孝敬过活,再也没了以往优渥的生活。
就是这些,夏敬先都不想让陈艳云过多享受到,二人经常发生争吵,冲突,日子过的一地鸡毛。
还有一周开学,杨星洛也懒得再理会省城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而是和大妮,还有姚觅雪准备前往京城时需要带的行李,准备前往学校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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