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一直怨恨杨家,怨恨张翠珠死咬着不放,一定要把我拉下水,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死咬着不放的是你们,是你们一再的激怒杨家,才让他们不遗余力的对付我。”
他现在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那些莫名的阻力来自哪里。
“老夏,我只是不甘心,小小的教训张翠珠一下而已,我怎么知道他们杨家能有那么大本事?”陈艳云显然,到现在还不相信,夏敬先失败,是因为杨家。
夏敬先呵呵冷笑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杨家只要跟姚家交好,就能抵我在省城联络的千军万马,我说为什么出现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对手,那些人跟姚家也八竿子打不着,也不认识简诚,但是,你别忘了,姚家背后还有个陆家!”
顿了顿,夏敬先又怒声说道,“以前,张翠珠跟我再有矛盾,也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而你们,却逼着杨家使劲儿对付我!”
“陈艳云,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招惹他们,别拖后腿,你答应的好好的,又是怎么做的?你毁了我,毁了夏家!
真是娶妻不贤毁三代!匀修和云涛,以后在省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夏敬先心头的怒火是怎么压都压不住,指着陈艳云的鼻子骂。
陈艳云也被夏敬先骂的抬不起头,觉得在孩子面前太丢脸:“夏敬先,什么叫娶妻不贤毁三代?你夏敬先还是我爸扶持起来的,要不是我陈家拉你一把,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住牛棚呢!”
夏匀修见他们吵了起来,连忙劝说:“爸,事已至此,再怎么吵也没用了,算了,您就算现在退休了,还有儿子顶着呢......”
“有人在吗?”
这时,外面传来喊话声。
不待夏家人出门,便见到有人带着两名公安同志上门。
“老林,这是?”
夏敬先看到公安,想到他行贿多人,心里慌的一批。
但是,想到若是他的事真的东窗事发,肯定会是纪、检上门,而不是公、安,心又放下来。
夏匀修看着眼前来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谁是夏匀修?”其中一名公安环视屋里的人一圈儿,冷声问道。
夏匀修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我是,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们怀疑你与二月十八号晚上的打架斗殴有关,请跟我们前去调查。”公安同志机械般冰冷的语调,让夏匀修心头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