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娇贵?
平时看不出来啊!
好吧!平时他也不让看。
沈清棠不信邪地拿起毛巾在季宴时下巴左侧偏上差不多对称的位置轻轻蹭了两下。
同样红了起来。
像极了新手学化妆时往脸上打的腮红。
有多丑全看底子多能扛。
好在季宴时颜值过关,只是有点像醉酒后的红。
沈清棠乐不可支,“季宴时,你不是有强迫症喜欢对称?我不是有心祸害你,只是帮你维持习惯。”
小糖糖见沈清棠笑,尽管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一边笑还一边拍手。
果果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清棠他们,依旧是一脸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只嘴角微微勾起。
母女俩对着笑了会儿,沈清棠还是良心发现给季宴时擦洗干净了脸和手。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小糖糖趴在季宴时胸膛上睡着了。
沈清棠把孩子抱开,结果发现他胸口的衣裳有深色的印记。
糖糖流口水弄脏了季宴时的衣裳。
问题是现在的季宴时只穿着一身中衣。
口水大抵已经透过衣衫接触到皮肤上。
若在他平时醒着,大抵早把人扔出去了。
沈清棠:“……”
除了祈祷季宴时陷入深度昏迷之外无知无觉外,她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来挽救一下。
都不敢想象有强迫症且有洁癖的季宴时此刻会多难受。
想了想,沈清棠重新把毛巾拧干。
一不做,二不休。
她打算给季宴时洗澡。
沈清棠打开门,秦征已经不见了踪影。
幸好他已经把水桶提进了房间,烧热水的锅就在附近。
沈清棠重新兑了一盆温热的水回房间,想了想,把门从里面栓上。
大晚上,她脱男人的衣服。
万一谁不敲门进来看见怕是误会她饥.渴的想非礼季宴时。
那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毕竟季宴时有一张让人把持不住的脸。
沈清棠在打水时,还觉得只有自己心无邪念,就算帅哥在自己面前脱光躺着跟条鱼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