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不虚伪,朝族老竖起拇指,“还是您长着一双慧眼。其实我也没别的事,就想问问您能不能送我点儿番薯?认真的。我可以高价买。”

“不行!不给!不卖!”族老一口三回绝。

沈清棠再次递到族老嘴边的碗收了回来,“不行?”

张开嘴没喝到酒的族老有些急,“你这丫头!哎呀!我十说我不能给你,又没说不给你。番薯在山下也不是特别稀罕的东西,镇子上应该就有卖。等你下山的时候买点回去就是了。

而且这个季节,你怕是买不到得秋天才行。

等那小子好了,番薯也差不多到收获季节。

快,给我喝一口!”

沈清棠这才又把酒碗递到族老嘴边。

心想,看来这山是非下不可了。

***

沈清棠又在山上留了三天,才真下山。

这三天主要是给糖糖和果果适应的时间。

他们习惯跟着季宴时,时不时就要找他。

快七个月的小家伙不会说话,却会有自己的脾气和坚持。

第一天,沈清棠在两小只开始找季宴时时,会尝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带他们到户外玩或者带他们看花看鸟看鸡看羊等等,反正就不能看季宴时。

反复三四次后,思念大概会到顶点。做什么都无法转移两小只想找季宴时的决心时,沈清棠便会带他们去找季宴时。

季宴时带孩子本也就话少,即使躺在床上不动,也够两个小家伙开心一会儿。

也只是一会儿。

糖糖和果果到底只是两个六个多月大的小宝宝,当然不甘心只在床上玩。

不多时候就会闹着要走。

哼哼唧唧想让季宴时起来带他们出去。

每到这时候,沈清棠再好声好气劝解他们。

大意就是季爹爹生病了,需要休息。

等他身体好了,才能继续带他们玩。

话是安慰两小只的也是说给季宴时听的。

族老说了,季宴时异于常人,可能对外界的言语碰触还有感知。

就因为族老这一句话,吓得秦征、季十他们都无人敢给季宴时净身。

都生怕他醒来后算账。

最后除沈清棠和向春雨以外,几个人抽签决定,谁抽中谁就负责给季宴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