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情我不也便多说,可他这个人,从小父母皆不在身边,在你之前没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若不是自己真心在意的人,他连看一眼都嫌繁琐,.........。”
华清月打断他的话,“章院首,这些从来都不是折磨一个人的理由,他或许是对我有那么一点上心,可没有按照世俗男女约定成俗的规矩对待我,
反而用我身边之人的性命威胁,囚禁我,在你眼中或许是他的偏爱,可对我而言却是甩不掉的累赘,让我恐慌一切,这辈子我就算不成亲,也不愿终日活在这种提心吊胆之下。”
“章院首,您不是我,也不是他,您既不便多说,以后便别说说了吧。”
章绪张嘴想为好友再解释几句,外面内侍急匆匆地来唤,他丢下一句,“好,以后我便不说了,还请多照顾一下,我不出一个时辰便回来,他刚喝了药若是中途没出汗,或者额间更加热,一定差人来喊我。”
“好。”
他走后,华清月继续用湿帕子给他擦拭降热。
好在章绪走之前给他喝了那碗药发挥了作用,如他所言,出了汗额间也没有那么烫,华清月才靠着床榻边沿坐下来。
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
梦中,她自由了。
可是醒来,她看着四四方方的卧房,眼泪不受控就掉了下来。
她伸手抱住双膝,头轻轻靠在上面,无声落泪。
身后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陆焱看着颤抖过不停地身影,眼皮微微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又轻轻地闭上。
华清月哭累了,起身去窗边站了会,又来看陆焱的伤口。
只是她刚一靠近,手腕又被大手给握住。
她下意识抬眸,刚好陆焱也看向她。
四目相对,他沙哑开口,“哭过了?”
华清月没回应这句,而是反问,“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喊章院首来。”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可手腕上的力道禁锢着她,她也不敢用力甩开,耐心性子说道,“我只是去喊章院首。”
言外之意,陆焱如何又听不出来。
沉默过后,他突然开口,语气意味不明,“清月,教教我如何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