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内部纷争,自己坐拥泽州,他们若敢强来,自己也完全能倒戈相向!
而且这一代戴家人不傻,不会做那等将人逼入绝境之事。
“戴大人,从你教导手下人对百姓一视同仁,怀柔以治之事上不难看出,你也是个要脸之人,黄河沿岸堤坝,谁想决让他们决去,你可别瞎掺和!”
此话一出,戴阳再无反抗心思,当即缴械投降。
史笔如铁,就算当下瞒的极好,后世百姓听闻此事,作何感想?
换言之,戴阳与宁飞是同一类人,只想当个纸醉金迷的富家翁,害人之事,万不敢做,何况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自己一无所获且还搭上名声?
而且一镇百姓被屠一事自己已然压了下来,早就臭了名声,再添油加醋,还活不活了?
“殿下,恕下官直言,您似乎比咱们那位太子殿下更像太子!”
戴阳就差把话挑明了,宁飞实在太像正武帝,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主打一个玩弄人心,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陈明利害,晓之以情,慢说戴阳这等俗人,就是余松,怕也难挡这等攻势。
“您赢了,半个时辰不到,竟让戴家人背叛了戴家。”
戴阳苦笑连连。
若搁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自己竟有一日会站在家族的对立面,不为亲友着想,反倒自私至极。
宁飞摇头道:“是戴家先背叛的你,让一个一生无法当戴家家主的人为戴家鞠躬尽瘁,这可不是亲友所为。”
戴阳笑道:“仔细想想,倒也是这等道理,只是殿下是否想过,此时此刻恰如......”
宁飞摆手示意众人下去,待屋内只有二人之后方才道:“恰如彼时彼刻!”
“本宫可不是宁钦,正武帝什么德性,我再了解不过,只是现下势力太小,只能暂且当其附庸,若有机会,我绝不会屈居人下!”
戴阳眼前一亮,道:“若是真有那一日,殿下可能带上下官?”
宁飞苦笑着摇头。
不是他瞧不起戴阳,实话实说,宁飞觉得二人半斤八两,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