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还不让珍儿留下?辜负了兄嫂的一片好意。”
“什么好意?”萧瓒不以为然,伸手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暗香弥漫鼻尖,是独属于他的慰藉,他埋首在她细嫩的脖颈里,嘟囔道:“让三岁小儿来跟你学医,是不是太早了些?”
容安缩了缩脖子,想躲避这阵撩人的酥痒,却被他按住了腰,她只得转头看着他道:“你明知道学医只是说辞,不过是想送个孩子来给我们添添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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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瓒闻言身体前倾,将她困在自己和书案之间,一双星目幽暗深情,“你是觉得自己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陪一个刚断奶的小娃,还是夜里她啼哭喊娘的时候你有力气爬起来去哄她?”
容安在他灼灼的逼视下面红耳赤,气他已过了而立之年还如此口无遮拦。
萧瓒手指抚过她染上烟霞的丽颜,岁月流逝,她却仿佛一朵不败的花,甚至开的越发馥郁芬芳,叫他爱不释手。
“如果是,你不如多陪陪我,嗯?”他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
容安看着他眼底实诚的渴慕与沉醉,终是沉默的搂住他的脖子。
有些事他们心照不宣,这么多年过去了,该试的都试过了,容安不能受孕已然板上钉钉,不能为他生儿育女,说不遗憾是假的。
萧廷和姜思娴有意将女儿送到他们身边,这是莫大的情谊,然而萧瓒拒绝了。
“这些年我越发觉得,即便是亲生的我都不想跟他分享你,更遑论不是亲生的。”萧瓒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嗓音带着醇厚的笑意,“再有两年我便能退位让贤,到时候我带你游山玩水,走遍五湖四海,只有我们两,不好吗?”
容安搂他更紧,额头紧贴着他的,无限的眷念与依赖。
人生苦短,谁能不留遗憾,然而这辈子他们能拥有彼此已经是最好的人生。
“好啊,我很期待。”她笑着吻上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