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岳不群已去拿了些茶,回来后道:“我已让冲儿去恒山帮忙,但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的确很棘手,不戒和尚收了田伯光本就是事实,顾芳又有什么办法呢?

岳不群又道:“此外还有泰山派,那玉玑子本也是天门道长的长辈,我华山派如果公然派人去帮助天门,只怕也会被天下人言说。”

这倒不是问题,顾芳思考片刻,说道:“泰山派的事情简单,咱们大可派人去帮,玉玑子喜好已婚少妇,难道就不会被天下人嗤耻笑吗?”

岳不群自然也明白,他的深层次顾虑,其实是不愿现在就和嵩山派发生血战,毕竟五岳还没有并派,大家明面上需要继续保持和睦。

便向顾芳道:“要不,咱们派人去帮天门说些话,但不动手,如何?料想左冷禅也不会公然在泰山厮杀。”

顾芳也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君子剑这三个字,岳不群显然不想摘掉。

见顾没有反对,岳不群继续道:“我已派弟子去寻找莫掌门,至于泰山派,我打算让你师娘去,一来她武功高强,二来到时候劝说起来也足够辈分,你觉得呢?”

这些事情岳不群分明已经做好了打算,所以顾芳感觉,他绝对还有其他的事,便说道:“我觉得很好。”

岳不群听罢,果然起身,道:“你随我来。”

书房的里屋本是岳不群的卧房,卧房内宁中则已在此,见有人来,柔声道:“芳儿,外面天冷,这件袄子,你拿着穿吧。”

卧房灯黄,宁中则满脸慈爱,对于这位女侠,顾芳由衷钦佩。

待收下后,岳不群点了点头,宁中则又从床底掏出一本书,交给顾芳,顾芳翻看,乃是剑谱,叫华山新剑。

岳不群道:“这剑谱便是我通过你与冲儿发现的那思过崖石壁上图画所编写的剑法,里面融入了所有的华山剑法,你看看怎么样,等冲儿回来,就让他学下,然后教给所以的弟子们。”

趁着说话时机,顾芳已翻完一遍,不得不说,里面的剑法比之前的华山剑法精妙了不少,破绽也少了不少,只是料想弟子们学起来,也会困难不少。

便即说道:“是不是,门槛太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