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嘴巴不肯承认,浓俨的爱意却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我沉默。
听筒里弥漫开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可是这种沉默,又好似带着抚慰人心的能力。
无论是这头的我,还是那头的薄宴时,谁也没有破坏这种平衡。
久久,久到我胸膛里骤乱的心跳渐渐趋于平静,那边有人在喊他。
“薄总,手术结束了……”
是高际的声音。
接着耳畔传来了因为走动的窸窣声,间杂呼呼的风声,薄宴时沉冽的嗓音也跟着响起。
“梨梨,我在这等你。”
“如果你要过来,我让高际过去接你。”
“……嗯。”
小主,
挂掉电话,我心绪有些复杂。
回到包厢,里面的人已经随着燕亦寒的起身离场。
白盈盈跟在燕亦寒后面,虽然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却还是小跑着跟上前。
“燕总,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您……方便吗?”
燕亦寒唇角微勾,睨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当然。”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红姐凑上前来,小声的嘟囔,“倒是我小看了这个白盈盈,没想到倒是个有手段的。”
“什么意思?”
我问的时候,白盈盈已经和燕亦寒并肩拐过走廊转角。
“刚刚和薄宴时分手,就又攀上了燕亦寒,佩服。”
红姐竖起大拇指。
“可是……”
我想到的却是白盈盈肚子里那个孩子,而且看她三番两次的挑衅我,应该不会轻易对薄宴时放手。
她怎么可能怀着薄宴时的孩子,和燕亦寒发生什么?
“不可能。”
我下意识的否定这个可能。
就在这时候,燕栩却从我们身后过来,“我堂哥……他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