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肩膀开始酸疼,肩头轻轻一动,程则绪忽然站起身将她推到椅子上落座,绕到身后按着她肩膀。
嗯?
陆嘉宁有些摸不着头脑。
忽然闷痛一声,她眉头微蹙。
“力道再轻些……”
她觉得自己肩膀要被程则绪这厮给捏碎了。
程则绪见她回神,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样可好?”
“还行。”
陆嘉宁这次真的摸不着头脑,感觉程则绪比上次还癫。
既然他不问,她也不会自找苦吃主动说些什么。
程则绪扫过她衣裙上茶渍,“阿宁衣裙脏了,可要更换?”
陆嘉宁随手摸了下被打湿的衣裙,“不用,已经干透了。”
程则绪眸光渐渐低沉,“阿宁还是换一下稳妥些。”
毕竟她身上这件衣裙出自皇宫,准确来说是许承言为阿宁准备的。
他心底嫉妒的发狂。
不等陆嘉宁回应,程则绪将人抱到衣柜旁,双臂抵在柜门将人圈禁住,“阿宁自己选,还是我帮阿宁选?”
陆嘉宁深吸一口气,“谨之先出去。”
谨之?
程则绪在心里默念好几遍。
来了半晌,也只有她有求于他,或者迫不得已的时候,阿宁才会这般唤他。
不得不承认阿宁很聪明,意识到危险便丢弃骨气,开始用软甜的声音攻击他。
可在宣政殿内,她一声声亲昵唤着许承言的小字,一点也不含糊。
程则绪从身后揽上她腰肢,弓着身子,脸颊抵在她后背,“阿宁……”
这几日阳光万里,绒氅早已经丢弃,身上衣物也减了些,后背感触陆嘉宁瞬间感觉到。
腰束松落,衣襟轻敞,陆嘉宁慌乱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程则绪反握她的手,指腹抵在肌肤细细摩挲一番,趴在她耳边轻声道:“给阿宁换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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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无声抗拒,这哪是换衣物,分明就是占她便宜。
腰肢禁锢的手臂她掰扯不开,声音有些微颤,“我自己来。”
程则绪轻凑她耳边,急热鼻息扑打在她侧脸,声音低沉,“为何他可以,而我不可以?”
“我才是阿宁未婚夫君!”
贺衍可以,许承言也可以,为何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不可以碰她!
阿宁在骗他!
心中无名妒火肆意燃烧。
陆嘉宁两眼冒黑星,恶狼又怎么会变成小狗供她戏耍。
忽然身子一轻,陆嘉宁被放在床榻上,身子陷入柔软锦被中,身上压来重物。
里衣一瞬间被扯开,肌肤上斑斑点点落进程则绪眼帘,无一不在证明发生过什么,战况有多么激烈。
程则绪心中妒火愈演愈烈,眼底泛着猩红撞进她无措的雾眸,禁锢着她推搡的手臂举过头顶。
声若寒霜,“定是他强迫阿宁的,阿宁手无缚鸡之力,才会被迫妥协与他纠缠……”
“我不怪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