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符源拓被闹钟叫醒,他有早八要上,不能赖床。
他秒关manurios的《My Heart Is Gone, You Know I'm Not Steady》的音乐,看了一眼熟睡着的暴龙,蹑手蹑脚地下床穿衣服洗漱。
冷水刺激着神经,火热的冲动褪去。
符源拓的大脑不断播放着昨晚的场景,深感自己真是想男人想疯了,找梁慎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呢?
他明确过不会找男朋友,最多是与男人成为gp关系。
自己却是渴望得到一个专一专情的男友,这样肉体一时的欢愉实际上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仅仅为了舒缓压力逃避现实就可以放浪自己的形骸吗?
洗漱完,床上的人仍在匀速地呼吸着,符源拓小心走近,越看越抵制不了他散发的诱惑,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后慌张逃开。
门被轻轻带上的刹那,梁慎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然睁开。
...
符源拓坐在肃静的教室等待着同学到来。
既然梁慎说了他是双的事崔准知道,而且后者曾与自己不经意间提及过他对自己有欲望的事情,这样说来是不是可以证明后者其实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崔准的心胸也太大了吧?明知自己可能与他是竞争关系,还这么无私帮助自己。
思虑再三,符源拓跟他隐晦的讲明自己知道暴龙是谁,想听听他对整件事和关系的理解与诸多无法捉摸的用意。
这个点他大概还在睡梦,便留言了。
随后符源拓熟练地点开凌霄的微信,这已成为他定期必备事项,查看对方有没有把自己拉黑或删除。
看着仅三天可见的空无一物朋友圈,驻目许久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这段情为何如此难放下。
他闭上眼,前尘过往纷纷扰扰,挥之不去。
上天为何不能给自己指一条明路呢。
“班长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廖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追忆。
符源拓思绪回归现实,道:
“我表哥看完我就走了,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提早回来了。”
“哦哦。”廖烊放下书包坐在他身边,把他的那本书也拿出来后关心道:
“你和你发小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哎,就那样,我除了道歉和理解也没别的办法。”符源拓心塞,“再过十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我正愁送什么礼物呢。”
“感觉这次送不好他会更生气。”
“班长你很看重这段友情吗?”廖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