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梁慎再去借车也没必要,万达总共不到两公里,走十几分钟差不多到了。
两人无声的走着。
符源拓眼神随着内心的天人交战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
自己才失恋不到半个月,凌霄在自己心里的分量也只流失了一半。
自己就这么和一个从第二校区就不对付的男人、一个不能成为自己男友的男人出去开房,这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男朋友,男炮友,相同的缩写,代表着截然不同的关系。
而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己也不明白,就像是生理本能。
一时脑热也好,慰藉自己也好,他又没有理由守身如玉。
但这样的自己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shifusun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还记得四月六日的那晚,自己在床上睡不着与好友闫婉笙反复表达自己的不甘,她只问了一句:
“值得吗?”
这三个字使自己翻腾的心海沉寂,是啊,究竟这一切,值得吗?
快接近校门的时候,梁慎突然开口: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等到了床上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的话有别往日的嚣张,竟有几分为他人考量之感。
但符源拓今日铁下心要如此,梁慎的身上,与他睡一起的那晚,自己获得了久违的心安。
是那种足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心安。
即使不想承认,但他越强势,自己的心越想靠近,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而他无疑是最佳被转移者。
哪怕是一丝飘渺的幻想,自己都要去争取。
于是便没有止住前行的步伐,而是说道:
“我不反悔,但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梁慎马上转头看向他。
符源拓不想过多解释:
“到了你就知道了。”
符源拓此次出门为了以防万一办了假条,电话留的表哥上官循的,提前和他通了气,说是作为亲戚来大滨看望自己,导员要是打电话别说漏嘴。
上官循得益于表弟请自己看Golden Pearl的机缘阴差阳错认识了座位旁的美女,后者就这样成了自己女朋友,所以对表弟的要求一口答应。
两人到万达楼后的酒店办理入住。
洗完澡后梁慎躺在床上对着符源拓问道:
“你想怎么来?”
“***和***在我衣服兜里。”
“都不用。”符源拓摆摆手,单膝借力爬上床。
“?”梁慎踢了他一脚,“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呢,去拿***。”
符源拓趁机抓着他的腿凑到他胸前,未干的水珠些许残留在眼前人隆起的肌肉上,抛去他的糟糕的脾气的话真是分外迷人,堪称古往今来颜值之巅屹立的高峰,没有人可以面对这样的他不动心。
符源拓在梁慎疑惑地目光浅浅地吻了他的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