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墨满脸的不可思议,气愤道:“那你为何能理所当然的利用我?你就不怕我难保自身?”
她倒是从未想过这一点,只是潜意识觉得,许墨并非世子,即便是日后她失败了,许墨被牵连,只要她将罪名全部抗下,许墨也能落得个轻判,再者说许墨也并未全然是个无辜的人。
想到此处,温锦华端起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容:“因为他是我的郎婿,是我的夫君,我们夫妇一体,我怎能害他?”
许墨被气的险些忘了正事,转身走出不远又折返了回来,板着脸道:“徐庶云说要见你。”
温锦华抱着臂微微一笑,淡然自若的点头,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成算中。
回到朝晖阁中,许砚在罗汉榻上摆弄着推枣磨,扭头见她进来,才招手道:“锦娘,过来。”
温锦华笑着走过去,弯腰看了眼小几上的推枣磨,在折子上写道:“世子什么时候喜欢摆弄这个了?”
许墨走进屋中,便听到许砚说:“既然要去诏狱,就让阿墨找几个弟兄保护你,徐庶云并非善类,我怕你会受伤。”
温锦华乖巧的点头,像个一碰就会掉眼泪的娇软小白兔,和平日里许墨见到的那个温锦华,判若两人。
许墨沉默片刻,主动请缨道:“我亲自保护嫂嫂,大哥放心。”
诏狱里,她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拎起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捧着盏轻呷了几口。
徐庶云抬起被自己撞得血淋淋的脸,讥讽道:“在诏狱里还能喝得下去茶,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