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点头,问:“你找我何事?”
萧千月抓住阿离手臂:“你与我来,你们不许跟来。”
丁浪急怒,欲阻拦却不及萧千月快,丁阿离已被带下楼:“你要带阿离去哪里?”
萧千月十分生气:“我与她说会儿话。”
兰屏大声请求:“别伤害丁姑娘。”
萧千月恼怒已极,这些人为什么当自己会伤害她,阿离更是茫然不知这人要与自己说些什么。
丹芙目中盛恨,语带厌恶:“真是祸水。”
兰屏吃惊,幸丁浪等人未听见,拉着丹芙离开走廊,只留失意盛怒的丁浪一人。
萧千月将丁阿离带到后院,直接问丁阿离:“你没有回南越,与姓丁的住在一起?”
丁阿离不便说出榄山别业,却觉得此话不对:“没有啊,我一个人住。”
萧千月松了一口气,试探问:“你,可是喜欢那姓丁的?”
丁阿离吃了一惊,摆手否认:“没,没有啊。”
萧千月十分高兴,正欲再问,忽见楼上走下来一位锦衣公子:“丁姑娘,近来可好?”
丁阿离脸色微变:“是你。”来人手负背后,清风霁月、风姿翩翩,正是钱惟演,待走近了,关切道:“可是这人为难你?”
丁阿离:“也,没有,这与你何干?”
钱惟演浅笑:“咱们也算旧识,如有困难之处,钱某很乐意帮姑娘。”
丁阿离:“那谢谢你啦,不过不用。”
钱惟演碰了钉子,正思寻计,萧千月一把推开钱惟演:“你又是哪里冒出的,打断我们说话?”
钱惟演惊怒:“你这该死的辽人,敢推我!”
众随从一拥而上,极其混乱,忽听拍掌声:“此处好热闹,原来是钱公子在此。”
钱惟演回头:“皇……姨。”
宋缈云以扇扣面:“爷你个头啊。”
丁阿离吃惊:“宋……宋公子?”
钱惟演心道:“这丁姑娘真笨。”
萧千月解决了钱惟演的随从,欲护丁阿离,却被宋缈云护在身后:“你又是哪里来的娘娘腔?”
宋缈云一脚中腹,差点将萧千月踢跪:“你这辽狗,说什么!”
钱惟演已认出宋缈云身份,乃是女装扮作其孪生兄长宋元翰,自然不愿再多出是非,,向宋缈云行了一礼,便要离开,不忘出言讥讽阿离:“处处都能招惹是非,宋公子,回见。”
丁阿离心中倍感委屈,清目含泪:“你,你说什么?”
宋缈云见丁阿离泫然欲泣,拉其离开。
苍松窗前,月白银竹的衣袖在窗沿上来回敲击,眉宇沉凝,一笑温柔:“有趣,有趣。”
一位玉带堇炮公子微漏半边侧脸,将榻上丽人赶走:“出去。”瞄了那人一眼,起身,眼中惊喜:“有什么好看的,是个美人。”
那人道:“你父闭居府中,焦头烂额,你倒是兴致不改?”
堇袍公子哂笑:“我父恋权,卢宽只爱美色,何用改,你何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