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运摇头,德妃无奈笑道:“这孩子又犯傻,这也不是什么要命的毛病,有什么的。”
安成只得放下担忧。
刘运瞧着德妃与安成母女二人,想起孙贵妃威逼,心中很不是滋味。
安成瞧在眼里,便问:“表舅,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运虽知安成聪慧,然孙贵妃这许多年的狠毒自己的见识并不比安成少,孙贵妃这些年,没少在太医院动心思,皆被安成所挡,才能得保母女平安,思虑权衡许久,终于将孙贵妃所威逼之事说出,不为寻求庇护,只为德妃母女有所防范。
德妃怒道:“她竟使这般下作的手段,实在是!”
安成听罢,安慰德妃,与刘运道:“表舅不必担忧,景怡宫之事你可先按她说的办,至于孙贵妃所说的李妃之事,我已让高常暗中留意,本就是她找人动的手,却想将脏水泼给我们,哪有这样好的事情,李妃如今在宫中的声名,她不敢明面上为难,暗中又使这些手段,我们可稍微向李妃透露,加上景怡宫这几日,她想必也会使些手段,到时候,她自会自顾不暇。”
刘运安心应下,片刻便告退。
安成叹息:“表舅虽医术过人,这几年的院使之职,想必也做得十分辛苦,以前瞧着表舅不老,如今瞧着,却老了。”
傲雪道:“所以,公主到底是心疼院使大人,凡事都让高太医去做。”
德妃含笑看着安成,却又忧虑:“但在别人看来,终归以为太医院控制在我们手里。”
安成摇头否认:“其实,我们只是有一张保命符而已,这张保命符如今看来,太显眼了,孙贵妃、李妃,甚至是父皇都知道,表舅虽是亲向咱们,但或许,他只是想好好地作为一名医者,而不是那院使,母妃,从今以后,我们须得淡化表舅这层关系,他方能长久。”
德妃点头:“你表舅到底离告老还乡也还有些年,宫中六局二十四司她这几年已笼络近半,咱们却,安成,刚才傲雪说的高常是?”
安成在想兰屏之事,接口道:“母妃以后尽可用他无疑。”德妃知安成已安排妥当,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