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郭蕊蕊说。“崔老幺的儿媳妇确实叫土公美,长得皮肤白,小红桃脸,在崔家贩挺有名,人们叫她土地仙!”
“她是怎么把崔老幺搞没的?”邬彤彤问。
“有次崔老幺喝多了酒,大脑特兴奋。”郭蕊蕊说。“在家里半夜三更唱小调:夜已三更深,老来孤零零。想起伢的妈,好美的大眼睛。晚晚床头笑,两眼如月明。抱着亲一亲,做神又做人……”
“蕊蕊姐!说正点的。”邬彤彤不耐烦。
“他儿子出门打工,土公美留在家里。”郭蕊蕊说。“死老头唱醒了儿媳妇,勾起了儿媳妇想他儿子,想着想着就憋不住。偏偏崔老头还越唱越下流,亲媳妇么样笑,么样嗲的,土公美听着欲火烧心,就,就自个儿去投怀送抱。”
“那崔老幺就顺从了?”邬彤彤有点不相信。
“崔老幺酒醉馍糊,神志不清。”说着已到了我的房间,几个美姐一拥进门,坐到床上脱外衣。郭蕊蕊继续讲。
崔老妖不晓得有多久没近女色?见不得儿媳妇抱亲啃的,推倒在床上,解了衣衫。
世事偏偏就那么凑巧,两人正在床上忘我的互动,“咔嗒”一声,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这下土公美恢复了神志,抬头,却见自己的老公崔金鑫,满脸怒气的站在眼前。
崔老幺这下酒也全醒了:“鑫……”
“啪啪!”两巴掌狠狠的掴在他脸上。崔金鑫什么也没说,一把抓住土公美的头发,把浑身光溜的媳妇,拖出了房门,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崔老幺一条绳索,箍在脖颈上,吊死在房门匡下……
“冤枉!”邬彤彤为崔老幺大鸣不平。“这事其实也不全怪他!他儿子与土公美呢?”
“至今还都好好的。”郭蕊蕊说。“那人是他的亲老子,又自愧吊死了,过后崔金鑫还哭了死老子一大场!”
“为么事?”三丫头问。“自己的媳妇,都被老子吃了豆腐!”
“崔金鑫妈死得早,崔老幺为了儿子也没再找人,金鑫!光看这两字,就能说明,崔老幺多么金贵儿子!”
“一个金子不足,还再来三个金字一垒!”我说。“崔金鑫名四金,不晓得发大财没有?”
“发个屁!”郭蕊蕊不屑。“哎!今晚该我抱我弟睡,你们三个不争吧?”
“行。”邬彤彤说。“你跟三姐与老弟做一头,那崔金鑫到底混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