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广河似乎还是不甘心,他依旧用略有寒意的目光审视着苏意,片刻后道:
“搜一搜朱二姑娘的身上。”
“放肆!”萧百川不知何时出现在宫门外,高声呵斥道。
萧广河略有惊讶。
他跳下马来,走到萧百川的身边道:
“殿下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今日顽疾发作,还在东宫养病吗?”
说罢,他目光变得犀利异常。
萧百川轻咳几声,摇晃的身子被言禄搀住。
“我虽然病了,却不是死了。
朱二姑娘是我的未过门的正妃,便是再无礼,也不该怀疑到朱二姑娘的头上。
王爷如此阵仗对一个弱女子,会否小题大做了些?”
萧广河却不在意,浅笑道:
“殿下说的是。
可朱二姑娘也是从宫内出来的。
本王身兼数职,既然身为禁军的统领,宫中失窃,理应盘查清楚。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
说罢,递给副将一个眼色,让他给苏意搜身。
萧百川呼吸急促,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苏意挡在身后道:
“此乃本宫未过门的正妻,谁敢乱动?”
就算如此,周围的人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还请殿下让开,不要让属下为难。”
萧百川目光如刀,冷声道:
“放肆!
你怕不是分不清这宫中谁是主子了不成?”
副将慌忙跪地,不敢上前。
萧广河见此,低斥一句废物,转而道:
“真是想不到,殿下一向与娈童为伍,更是屡屡传出有龙阳之辟。
如今不过数日,便要将朱家的二姑娘选定为太子妃。
殿下是储君,未来是要继承我大宁的江山的。
如今为了一个女子,便挡在禁军之前,不顾礼法,不顾宫规,会否太疯癫了些?”
疯癫?
萧广河要给他扣上一定疯癫的帽子?
萧百川凝视着不远处的萧广河,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下一刻,只见萧广河大手一挥,立刻便有几个禁军上前,不但见萧百川羁押,还扣押了苏意。
“宫中失窃乃是大事。
传本王的话,太子以权谋私,阻拦公务,今日起软禁东宫,等候陛下处置。
至于朱二姑娘,因身陷宫中的失窃案,暂留宫中,与太子一同羁押在东宫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