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遇见的卡塞尔学院的人,可不像你们这样沉得住气……”阿列克谢有些怀疑自己。
“那你想我们怎么样?”森巴立大大咧咧地说,“直接站起来,然后对你丢出白手套,大声喊‘你在侮辱卡塞尔学院,我要和你进行骑士的决斗’?”
“我没那么无聊,你继续骂,你指着昂热和守夜人的名字笑话他们都没问题!你骂卡塞尔学院和我们圣乔治家族有什么关系?”
圣乔治家族?阿列克谢知道这个家族是秘党的元老,但是最近一百年销声匿迹,似乎和校董会关系不是很好。
“我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没错,但我今年大四了。”罗宾斯耸了耸肩,“我马上毕业,毕业之后我就是校友名录上一串普通而不起眼的英文字母了,犯不着因为你这两句话和你生气。”
“而且我是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人,南北战争前我们家是开种植园的欧洲移民。移民嘛,我对卡塞尔学院没什么归属感,就像对我的国家一样。所以我当年没有加入狮心会,狮心会对归属感和使命感的要求太高了。”
阿列克谢嘴巴张了张,这个美国人的话让他这样一个极具集体感和荣誉感的军人感到不可理喻。
“我不是卡塞尔学院的人。”阿莎的话干净利落,“我也不是秘党的人。”
阿列克谢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可以打包票地说,阿莎腰上别着的那两把短刀的刀鞘上烙印的半朽的世界树印记绝对是秘党的标记!
但现在阿莎却说她和这两个组织没有任何关系?
那这两把刀怎么来的?俘虏来的战利品?
“俄罗斯军人,别搁那愣着了。”森巴立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刚刚你和酋长们说,你打算往北走,回到切斯柳湖边,去彻底解决这次的死侍?”
“是的?你们不想加入这次行动吗?”阿列克谢点点头,“没有问题,我会给你们安排医疗兵……”
“不,我们加入。”